结果是人家直接给了summer associate的职位并且破例去为她临时申请预算。曾英说这也得益于当时那家律所也需要在中国开展业务,但更重要的是看重她在中国公司的商务工作经验。曾英做了3个月的summer associate之后,那家律所给了她正式的associate的offer。
我们向总部提出了项目重组的方案,把印尼进口煤改为国产山西大同煤,运输成本节约可观,虽然有一定的设备改造的费用,相比之下成本下降仍然很大;把国际银团贷款进行再融资改为中国的银团贷款,把还款期从7年拉长至15+3=18年,财务成本降低到肉眼可见的地步;进行项目运营管理的当地电力公司,看到外资公司都大刀阔斧将成本,自然也降低了运营费。
简单粗暴,问题解决。
曾英说因为在制造业待过,会注意到这种细节,在收购协议中反映制造业的实际流程,为合同的可执行性提供保障。
她更能带团队,培养年轻人。她对法律的解释笑得我俩都前仰后合:法律就是调整社会关系,而有利益冲突的社会关系才需要调整。比如,借钱这事儿因主体不同,借贷合同的方式和内容会都会不同。跟父母借钱是不需要合同的往往不需要还;跟亲朋好友借钱怎么也得有张纸打个借条吧;但到项目融资这个级别,光文件就得一摞,好几百页。
曾英敬业,三句话不离本行,与法律相关可以滔滔不绝,法律之外难以入眼。大概就是因此,她才能在甲方乙方,高管,法总,合伙人之间,以及不同业态之间实现变换,成就了她高起点、高品质的跨界人生。